不过尔尔

【穆歪/豆腐丝/宽歪】悔22

马尔科在躲莱万,这个意图很明显,但最后还是转身撞上。

“马尔科,你,在躲我?”

“没有,我就是随便逛逛。”

她牵强地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开,却被莱万拉住手腕,不轻不重地握住没法走远。

“和我跳第一支舞吧,马尔科。”

“你应该和王后跳的。”

“别这么说,她也会选择她自己喜欢的人,今天的主角不是我俩。”

马尔科没懂他的话,低下头犹豫了一会还是点点头答应,但是看了眼远处的蛋糕还是找借口离开。

又是该死的束腰。

她为了能喘过来气几乎一天没吃东西,或许王宫里唯一值得留念的只有这些甜腻腻的食物,那些人为了保持身材基本上没人吃这些。

倒也正合她心意,没人注意到她这样就可以每个都吃点。

“哼,罗伊斯侯爵的女儿怕不是过花架子,说的再好不还是被瑞斯特退婚了吗?“

什么东西?

马尔科不着痕迹地靠近一点试图听得更清楚,这样不礼貌但她还是好奇,明明是自己取消的婚姻怎么到她们嘴里变味了。

“现在瑞斯特一家瞧不上罗伊斯了,几个月前还送各种礼物去倒贴呢。”

“老国王去世以后罗伊斯家族就是个空壳,最多能在多特作威作福罢了。”

马尔科皱起眉头想去怼她们但一想起自己在偷听就只能忍着,总要找点方法报复她们。

她环顾一圈也没找到什么适合的武器,最后一抹华丽的一角映入眼帘,视线上移是端着蛋糕的穆勒。

“你拿这个砸,刚刚我都听见了。”

“托马斯,你确定她们不会注意到我们吗?”

“你傻啊,咱俩一会躲柱子后面,快拿着,我数到3咱俩就砸。”

“来吧。”

“3。”

两个沾满奶油的糕点直直扔出去,先是在天空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,然后准确地落在那俩人的脑袋上。

托马斯已经拉着马尔科的手跑到柱子后面,再另一边阴暗侧露出半个脑袋观察。

“看她们那个样子,真够傻的。”

穆勒不急着松开马尔科的手,五指相扣往往更快地传递体温与心跳,她该庆幸她们认识地久,一个眼神就能看明白对方的心意。

“活该,马尔科,以后谁要说什么就打回去。”

灯光明暗交错的瞬间,她们仿佛回到了克罗斯十六岁的生日宴会上,她们也用同样的手段去整蛊那些贵族小姐,看她们因为黏腻的奶油而尖叫,然后躲在桌子地下憋笑。

马尔科看向托马斯时忽地傻笑出声,托马斯也和她一起扬起嘴角。

穆勒瞥到瑞斯特想起自己的计划,找借口暂时远离马尔科,她故作不经意地路过,然后走到那两人面前。

“呀,你们没事吧。”

“哈,罗伊斯你是来看笑话的吗,你不过是被瑞斯特家族退货的丢人现眼的……”

“那你又算什么东西啊?你丈夫和妓女待在一起的次数都要赶上一日三餐的频率了,说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吧。”

一道清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他身上的白与金发相应,在灯光下更加纯粹,脸上还有一道细微的伤口尚未愈合,接着血痂。

莱万在听见那人对马尔科尖叫地一瞬间推辞开人群挤过来,可最终还是晚一步,最后只能站在聚起的人群外。

“托尼,哦,天哪,你。”

“我很早就劝过你,参加宴会前先打听一下主题一类的东西。”

克罗斯身体微微倾斜靠近马尔科,那两个怒气冲天的人看见克罗斯一瞬间火气被压下大半,她们家族的实力完全不足以和活着回来的克罗斯相对抗,自知理亏只能尴尬地立在那。

人群更加密集,克罗斯轻轻瞥了一眼站在人圈外的莱万,退后一步做出标准的礼仪,将手伸在马尔科面前。

“亲爱的罗伊斯小姐,我是否有幸能邀请你跳一只舞。”

“乐意至极。”

马尔科犹豫了一下还是快速把手搭上去,她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克罗斯。

那一瞬间,仅仅那一分,看见克罗斯的那一秒,他在马尔科心里比莱万重要千百倍,这辈子空前绝后的一刻。

人群逐渐散开,可视线还是忍不住聚集在两人身上,这和瑞斯特可以“讲解”的可完全不一样,话题的矛头一瞬间被击碎,成就了无数个新话题。

莱万一步步后退最后到角落里的黑暗处,或许那些老家伙没把自己放在眼里,也可能是自己无意识地远离。

像是回到了两年前的多特小镇,马尔科笑着扑倒克罗斯怀里,他有变回了那个贫穷卑微的穷小子,即使再华丽的衣服也不起作用。

她笑得是那么开心,直达眼底的笑意。

莱万有多久没有看见过了?

他是国王。

心底的怒火与不甘开始燃烧他最纯粹赤诚的爱意,熊熊大火催着他的心走向难以预料的发展方向,他不顾一切地希望马尔科能留下,留在他身边,这份美好的爱情参杂了不知名的因素。

“所以你就这么跑出来了?”

“当然,我很聪明的。”

“这明明是你运气好,你要真聪明都不该被他们抓起来。”

“嘿,马尔科,给我点鼓励好吧,我很不容易的。”

马尔科的舞步并没有进步,每五步已然会有两步是踩着克罗斯脚背进行的,但对他而言这些是美好而幸福的,他还能活着完整的看见她。

或许上帝真的偏爱他了一次呢,或许他可以娶马尔科了呢,或许他不用再按照家族意愿做国王了呢?

“好吧,那我们的托尼大英雄,你想要什么奖励?”

“一个胜利之吻怎么样?别的单身姑娘会羡慕死的。”

这句话是认真的,克罗斯发自内心的,他有多抑制自己心里亲吻马尔科的击破只有他自己知道,托马斯几乎是在他清醒的那一刻就派人来通知他。

关于马尔科和莱万。

他不在乎这些了,他只是多年来真切地爱着他,甚至习惯了把它融入生活从来不去表达。

“我现在可是个倒霉的人,倒霉的人伴随着倒霉的吻,会把你的幸运吸走的。”

“那我愿意把我全部的幸运送给你。”

克罗斯自己都没意识到现在看向她的目光有多温柔眷恋,他的视线从眉毛划到唇角,每一处都要用心记在脑子里。

他在敌方地牢里尝试记起马尔科却失败的那一瞬间,比死亡还要可怕得多,也许正是这些支撑他回来。

“荣幸至极。”

马尔科只是侧过头轻吻他的耳侧,更像是一个问候的礼节,带着重逢的喜悦与礼貌。

“事情已成定局,你会是永远的国王,至高无上的君主。”

穆勒从楼梯上走下来,悄悄绕到莱万身后,故作亲昵地附在他耳边耳语,与其说是恋爱中的人,倒更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,盘旋在他身边。

如果克罗斯推翻王权那她辛苦十几年得到的权力就会功亏一篑,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,莱万多夫斯基必须是国王,即使他现在是不愿意的。

那一天后呢?

一个月后呢?

一年后呢?

权力可以侵蚀人的的思维,穆勒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
“我也没说过我会让位。”

“这样最好,这些本来就是你该得的。”

穆勒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他眼底发疯的妒忌,这是最好的武器,现在只需要一点点推动莱万野心的助力就好。

她要更多的权力,要马尔科留在自己身边。

小时候兔子被摔死的画面历历在目,对方是正统的皇室,她的父亲是老国王最看重的大臣,她一个尚在“替补名单”里的人只能陪笑。

看着那个白色的绒球被车轮碾过,变成恶心的血肉模糊的一团饼,最后它的结局就是发烂生蛆,因为她身后是更大的权力就可以为所欲为吗?

那穆勒为什么不能拥有比她更高的权力呢,这样被摔死压烂的就可以是那个人。

拜仁最后那一个长女的名额一定会是她的,那些不同意的人,她会用自己的方式让他们闭嘴。

“罗伯特,你应该让他们结婚的,这样马尔科会留在柏林,你依然可以和马尔科在一起,毕竟她心里的人是你对吗?”

她的用词精准刻意,她故意将“在一起”和“结婚”分开,她能猜出莱万的半个心思。

他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,学着小时候对老国王仅有的印象,一步一步迈上楼梯离开,穆勒一时也分不清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,她只能再等等。

再过几个月就能见分晓,胜利又一次倒向她。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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勿上升真人,仅供娱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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